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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四合院的吃瓜现场(1 / 1)

初四,各单位开工,王延宗去厂子里点了个卯就溜了,李怀德忙着拉拢人,和杨厂长暗中斗得厉害,王延宗也不去浪费人家时间。

当时换岗到轧钢厂,还寻思着这里也是剧情发展的重要场所,可以掌握第一手的消息,防止被养老团阴了,没想到养老团不中用啊,略微出手养老团几乎分崩离析,大boss易中海手脚俱废,几乎没有自保之力,幕后黑手聋老太太也失去了一只手元气大伤,就等着找个机会让老家伙被“自然死亡”,雇凶杀人的仇恨还没报彻底呢。

顺路去菜市场逛了一圈,市场里还是白菜箩卜土豆老三样,联购联销的摊位上,王延宗看到还有点鸡蛋,问了下价格,单价一毛四,还不到三十个,王延宗给包圆了。

半路鸡蛋就进了空间,王延宗去供销社买了两箱汽水,一箱收进空间,另一箱在外面冻的冰凉,也给扔进去,以后想喝常温喝常温,想喝冰镇喝冰镇。

他没有啤酒票,不然整几箱,以后进山烤上一只肥羊,配上冰镇啤酒,旁边收音机放着戏曲???画风好象有点不对。

骑车转向图书馆,进门前从空间中取出两个特大号的铝饭盒用网兜拎着,一个饭盒装的是干煸鹿肉,一个饭盒大米饭压的满满登登,把一瓶汽水揣衣兜里。

找了几本关于植物生产、动物医学的书,找了个空位子坐下,静静的阅读,现代学科分类越来越精细专业,对于他升级系统是一个好消息,不一定那本书就能录一个技能。

图书馆没有艳遇,来图书馆的每个人都很珍惜时间,学的很认真,就算是讨论,声音也压的很低不影响旁人。

说句题外话,漂亮的女学霸特别特别少,比大熊猫还珍稀,后世这种情况更普遍,图书馆中女生只占了一小半,都低着头看书,谁知道哪个漂亮。

看了两本书,面板上多了一个《母猪的产后护理》( ﹡?o?﹡ )的技能,这玩意一时半会是没有机会肝起来了,他去哪里找一只产后的老母猪去照顾。

王延宗的肚子就是闹钟,咕咕一叫,差不多就是午饭时间,不少人从挎包里掏出窝头白开水,讲究的还带着咸菜,王延宗饭盒一打开,旁边的人个个侧目,这是哪家地主老财的崽子?白米饭的分量足够一家三口吃一顿的,那饭盒肉看着就馋人。

放了一上午,饭菜都有点凉,味道不是很浓,丝丝缕缕飘向四周,大厅里响起一阵偷偷吞咽口水的声音。

王延宗也不抬头,拿起一只白瓷调羹,库库往嘴里炫,没挨过饿的人可能不知道,米饭凉了结成硬块,吃的急了容易噎着,科学的解释就是进食过快,食物干硬,吞咽的时候食道的肌肉蠕动跟不上吞咽速度,导致的食道肌肉痉孪。

王延宗的食道是久经锻炼的,无数次的狼吞虎咽早已适应了粗暴的进食,大块的鹿肉嚼两下就咽下去了,旁观的人还以为他的嘴是无底洞呢,哐哐往里炫嚼都不嚼就咽下去了。

看到的人就更馋了,暗暗骂道,怎么不噎死你个地主羔子!明明平时吃两个窝头肚子就不难受了,手里的窝头吃完,肚子更饿了,胃里一个劲的泛酸水。

王延宗把剩下的米饭倒在装干煸鹿肉的饭盒里,用勺子搅拌一下,把沾在饭盒上的汤汁吸附到米饭上,端起来扒拉到嘴里,意犹未尽的放下饭盒,从兜里掏出北冰洋汽水,大拇指一挑,“啵”的一声瓶盖跳了起来,瓶口凑到嘴边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咕咚”,咽一口,连续三口,汽水瓶子就空了。

不到三分钟解决战斗,这速度不少人一个窝头还没啃完,看的众人目定口呆。

王延宗打了个橙子味的嗝,舒服的收起饭盒,吃完饭用汽水溜一下缝真心舒服。

他象没事人一样继续读书,几个青年一咬牙往外面走,受不了了,酸水倒灌进嘴里了,太难受了,豁出钱包遭罪今天中午也要下一顿馆子。

看书到快闭馆,王延宗手里拿着没看完的书,其他的书放回原处,又找了几本没看过的到前台登记,往挎包里一放,拎着网兜晃晃悠悠的出了图书馆。

今天气温特别低,也没听天气预报,王延宗估计在零下十五六度,黄土路面冻得邦邦硬,小风吹在脸上刀割一样,有多冷看阎埠贵就知道了,只看算盘精都脱岗,肯定是冻得受不了了。

刘家哥俩和阎解旷棒梗阎解娣还有两个后院的孩子在院里玩闹,从院门口走到家门口,就从他们的打闹中猜出真相,刘光天刘光福一个17岁一个15岁,比其他的孩子大多了,过年的时候捡了不少的哑炮。

几个小的手里存货不多,早就放完了,跟哥俩蹭个响听,这哥俩手里一向没钱,这点哑炮舍不得浪费,好半天才点一个。

棒梗手里攥着一小截点燃的线香,香头的红点被风吹的明亮,棒梗心疼的看着在风中燃烧迅速的香头,大声喊道:“刘光福,再让我点一个呗,香都快着没了。”

刘家哥俩没钱买火柴,也不敢动家里的火柴,两个吝啬鬼能和小伙伴一起玩眩耀是次要的,蹭火才是主要原因。

刘光福从兜里掏出一小把小指粗的鞭炮,挑了一个引线短的哑炮对棒梗说:“那你点一个,香给我用一下。”

棒梗西瓜皮的圆脑袋点的飞快,接过哑炮,看着短短的引线有点胆怵,不过棒梗打小就聪明,他仔细的把引线拔出一截,凑到香头上,引线刚闪出火花就扔向墙角,“砰”的一声震得近处窗户玻璃直颤悠。

哑炮不哑,就是引线在燃烧的过程中落地被震灭了,往往引线很短,稍不注意不等扔出去就在手里炸响,每年都有熊孩子中招,一批批的熊孩子前仆后继的跳进坑里,手指被炸掉的也不少。

现在鞭炮用的还是黑火药,燃烧速度不是很快,后世给黑火药中添加了铝粉或者高氯酸钾,就是那种灰色或银色的火药,燃烧速度极快,就刚才棒梗放的哑炮,要是后世的火药,早就在手里炸了。

刘光福给自己挑了个引线长点的,左手食指拇指的指甲掐着一公分多点的线香,慢慢凑到引在线,火花一闪,刘光福心里一害怕,顺手就给扔大门洞里了。

狭小的空间中声音格外响亮,傻柱“哎呦”一声惨叫,“谁?哪个小兔崽子往我脚底下扔炮仗,看我不打死你。”

熊孩子一哄而散,刘光福香头扔地上一脚踩灭,转眼穿过穿堂门没影了。

门洞里傻柱气势汹汹的打头出来,身后是贾东旭刘海中和后院两个轧钢厂工人。

今天新年后第一天开工,厂里大出血,中午的菜用了一头猪,分到每个人饭盒里看不到多少肉渣,但是油水足啊,傻柱用出了十成的本事,大锅菜得到所有人一致的赞扬,也就是没长尾巴,不然恨不得尾巴翘得比脑袋还高。

下班的时候昂首凸肚走在前面,刘海中觉得自己被抢了风头,心里老大不高兴,没想到刚进院傻柱就被炸了,其他几人只是被吓了一跳,傻柱的裤脚都炸开线了。

傻柱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几个身影一闪溜进中院,没看清是谁,只有七岁的小丫头阎解娣反应慢,腿也短,刚跑两步就被傻柱抓住了后脖领,“阎解娣,是不是你扔的炮仗?”

小丫头哪里见过这阵仗,吓的哇哇大哭,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蠢事,尴尬的松手说:“唉,你别哭啊……”

傻柱真麻爪了,他打人熟练,哄孩子还没入门呢,扎撒着两只手正不知所措呢,阎家房门一响,杨瑞华提着锅铲子奔傻柱就过来了。

“傻柱,你个不要碧莲的,这么大人欺负个六岁(周岁)的孩子,老娘和你拼了。”

傻柱吓的撒腿就跑,转身浪费半秒就被锅铲子在后背狠狠的拍了一下,嗷嗷叫着就往中院跑。

王延宗在门口看的直咧嘴,傻柱那棉袄油哩马哈的,这一铲子拍上去不知道杨瑞华回去炒菜的时候会不会清洗一下。

也许不会,那铲子上连个油花都看不到,在傻柱的棉袄上蹭一下,说不定人家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门一关,跟着去中院看戏,四合院的大戏,不能ng,全是现场直播,比看剧欢乐多了。

傻柱没有锁门的习惯救了他,冲进屋里返身“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杨瑞华追到门口,把门板拍的震天响,“傻柱,你给我出来,你长本事了啊,现在连个六岁的女娃都欺负,出来,我和你拼了。”

前后脚跟过来的阎埠贵阎解成并肩站在杨瑞华身后,一声不出任由她自由发挥,占据了道德制高点,今天就算易中海复辟都是他阎家占理。

傻柱心里叫苦连天,不知道如何才好,听着院里邻居先后出门看热闹,要是被人传出去他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欺负个几岁的小丫头,明天他就在四九城社死了。

傻柱这人莽,不涉及许大茂和他亲亲秦姐,平时还是讲道理(他自认的道理)的,搁其他事杨瑞华和他这么叫嚣,早大耳光教她做人,今天实在是没理。

傻柱急眼了,还真给他想出破局的办法,他隔着门板大喊:“杨婶,杨婶,都是误会,我错了,我给解娣道歉,我给解娣买糖吃行不行?”

说到赔礼道歉,阎家人眼睛齐刷刷灯泡般亮起,阎埠贵忍不住说了句,“傻柱,你诚心赔礼道歉我们就原谅你了,不过解娣喜欢奶糖。”

傻柱气的对着门板咣咣砸了两拳,“阎老抠,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给你钱票你现在去供销社能买到奶糖吗?”

阎埠贵鼻子都快气歪了,院里就这个傻柱敢当面喊他阎老抠。

杨瑞华觉得傻柱下了他家老阎的面子,踹了门板两脚喊道:“傻柱,信不信我不要你赔礼道歉也要打你一顿?”

傻柱混不吝的劲也上来了,一把拉开房门,杨瑞华正抬脚踹呢,房门忽然开了,她一脚踹空,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屋里去了。

“哼,今天柱爷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挨顿打吗,做错了事我认,不过赔礼道歉就别想了。”

阎解成急忙去扶他老娘,杨瑞华捂着额头疼的直哼哼,幸好傻柱家里的青砖地面用的年限久,上面磨的光滑,杨瑞华脑门磕在地面只稍微红肿,要是新砖能蹭掉一层皮。

傻柱一放横,阎家三口有点傻眼,打这傻子有啥用,阎家人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阎埠贵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拢手说:“傻柱,我阎家书香门第,从来不做打架这么粗鲁的事情,你还是赔礼道歉吧。”

傻柱撇撇嘴,你阎家的书香门第和贾家的高门大户一样不靠谱,不就是想要好处嘛。

他也不会傻到当面反驳,“行,我给解娣买半斤水果糖,这事就过去了,以后不能拿这事说我。”

阎埠贵说:“不行,要一斤。”

“就半斤,爱要不要,我只有半斤的糖票。”傻柱话语中透着不耐烦。

阎埠贵尤豫片刻,实际心中笑开了花,老闺女被吓唬一下就有半斤糖果入帐,这买卖太划算了。

这时候前中后院的邻居,除了老聋子没到场,其他人几乎全来了,三大妈斗倒了傻柱,明天胡同口cbd情报交流中心的头条有了。

傻柱回家关门,不一会出来说:“等着,我去买糖。”

棒梗哈喇子都要出来了,秦淮茹疼的心尖尖直抽抽,这赔出去的都是我贾家的东西啊,该死的阎老西,天天就知道占便宜。

大戏落幕,众人各回各家,做饭呢,外面还贼冷。

王延宗才回前院,就听到阎家屋里传来了“滋啦啦”“咕嘟嘟”的声音。

杨瑞华炒了一小盘白菜,放的油基本忽略不计,白菜想在冬季长时间保存,肯定经过几天晾晒脱手,焉了吧唧的没多少水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糊在锅里了,满锅底都是黑炭,杨瑞华着急中一瓢凉水倒进锅里,差点把锅给干炸了。

正确的做法是把锅取下放在地面,如果锅太烫也可以釜底抽薪,这两项都做不到,再不济也得往锅里倒开水。

阎家屋内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两口子那个心疼啊,阎埠贵顺了顺胸口说:“瑞华,你给锅洗一洗,今晚就不要再炒菜了,浪费了一锅菜,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多省省。”

阎解成忍不住说:“爸,晚上就干咽窝头啊,噎得慌啊。”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一点不会过日子,嫌噎得慌缸里有的是水。”

想了想也不能太过分,改口说:“在炉子上烧壶开水,晚上多喝点热水睡觉暖和。”

王延宗抓紧时间吃饭,怕赶不上下一场戏,也不现做了,直接吃空间中现成的饭菜,几分钟解决战斗,几秒钟用空间清洁了餐具,慢腾腾的来到院子里,拉了个架势,一招一式的比划着名八极拳的杀招,软绵绵的样子公园晨练八十岁的老太太都比他强。

不到半小时傻柱回来了,阎埠贵闪现般出现在傻柱面前,急迫的表情几乎破皮而出。

傻柱把一个纸包拍在阎埠贵手里,“给,半斤水果糖,今儿这事翻篇了啊。”

阎埠贵隐晦的掂了掂重量,再压不住上翘的嘴角,笑的老脸上褶子堆积到一起,“好好好,以后这事谁也不提。”

刚要转身回家,阎埠贵忽然停下脚步,凑近点吸吸鼻子,“傻柱,这不对吧?你是不是偷吃了?”

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辩解道:“什么偷吃,这就是半斤,不信你称一下。”

阎埠贵怀疑的看了傻柱几眼,摇摇头说:“算了,半斤就半斤吧。”

转身匆匆回家,他不是相信傻柱,而是相信自己的手感,这包糖果肯定够半斤了,再说一颗糖几克重,他家里的是杆秤又不是天平,怎么可能精确称重。

傻柱刚回家,就看到了何雨水坐在屋里,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傻柱赶紧陪笑,忿忿不平的说:“我真没欺负解娣,就是不小心吓到她了,被阎老抠给讹上了,你还没吃饭吧,哥现在就给你做饭。”

“对了,我多买了半斤硬糖,你先吃点。”

刚从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草纸包,房门“吱呀”一响,秦淮茹推门进来了,后面棒梗探头探脑到处撒么,何雨水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妈,妈,我要吃糖,我要吃糖。”棒梗拉着秦淮茹的手撒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手中的纸包。

何雨水见势不妙站起来要去接过纸包,秦淮茹身子一下插在兄妹俩之间,挡住了何雨水的视线,脸上三分苦笑三分柔弱还有四分的妩媚,“唉,傻柱,可怜你东旭哥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买粮都不够,我婆婆一顿能吃七八个馒头,这年过的,棒梗别说吃糖了,连窝头都吃不饱,脸都饿瘦了。”

话没说完,眼泪就下来了,双双对对落在鼓起的高耸处,在棉衣上洇开两团深色的痕迹。

傻柱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恨不得化身秦姐的泪珠在那里蹦迪,他结结巴巴的说:“啊?啊!棒梗过年没有糖吃吗?那、那我分一半给棒梗,棒梗这孩子我挺喜欢的,呵呵,挺喜欢的。”

秦淮茹伸手从傻柱手中拿过纸包,看起来更可怜了,“唉,都怪秦姐没本事,我苦一点不要紧,看着孩子饿的嗷嗷叫,我这心里啊……

对了,你把糖给棒梗吃了,雨水妹子怎么办?要不、要不还是留给雨水妹子吧?”

秦淮茹两只手柄纸包捂得紧紧的,身后何雨水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傻柱目不转睛,他好象闻到了小当身上同款的奶腥味,呐呐的说:“没事,没事,我再给雨水买……”

“秦姐替孩子谢谢你了,傻柱,你真好,院子里的邻居只有你肯帮着秦姐,我、我……”

抽泣两声,秦淮茹突然伸手捂嘴,双肩急剧抖动两下,拉着棒梗夺门而出。

房门没关,傻柱痴痴的看着秦淮茹掩面回了贾家,何雨水觉得这傻哥不能要了,过去关上房门,隔断了吹进屋的寒风,也隔断了傻柱的眼神。

傻柱回过神,看到妹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尴尬的能原地用脚趾头抠一套四合院,他脸上红了红,在他老脸上基本看不出来,扭头丢下一句,“我去做饭。”

这边秦淮茹刚回家,脸上那还有刚才凄风苦雨下小白花一样的可怜相,她擦了擦眼框,得意的笑了笑,揉着棒梗的西瓜头夸道:“儿子,表现的不错。”

棒梗挺起小胸脯,“妈,吃糖。”

秦淮茹打开纸包,给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各分两颗,自己也拿起一块剥掉包装放进嘴里,从贾东旭身边抱起乱爬的女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儿的小嘴。

小当尝到甜味,吧唧几下小嘴,两只小手揪住秦淮茹的耳朵使劲往跟前凑,急的呜哇呜哇的叫。

贾张氏含了一颗糖,尤豫半晌才含糊的问道:“儿媳妇,你,你刚才……”

秦淮茹回头说了句,“妈,你想啥呢,我还能让一个傻子占了便宜?再说何雨水那小丫头片子也在屋里,这半斤糖傻柱一颗都没留给她。”

说完急忙回头安抚闺女,把嘴里甜甜的糖水喂到女儿嘴里。

贾家的大戏王延宗没看到,阎家的他听到了。

阎埠贵拿到糖果就走了,完全忘记了让傻柱给自家女儿道歉,回到家里,一家子都围着桌子做好了,每人面前一碗微微冒着白气的热水,桌子中间一笸箩窝头,三子一女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屋里焦糊味道还没散去,想到今晚只能窝头就白水,阎埠贵还是决定分糖。

他先拿起笸箩,阎解娣一个,其他人都是两个窝头,阎解娣才六周岁,两个窝头真吃不了。

分窝头没啥可说的,每天都是同样的程序,阎埠贵小心的拆开纸包,数了两遍,确定一共六十五颗。

“这糖是傻柱给解娣的赔礼,在这里还有你们爸妈的功劳,要不是你娘追的紧,傻柱也不会用水果糖赔礼,数量是我和傻柱谈判的,所以这糖我拿十五颗,你娘拿十五颗,你们哥仨啥也没干,每人分两颗沾个喜气,剩下二十九颗都是解娣的。”

把糖果在每个人面前放好,所有人都没有不满,觉得阎埠贵分的非常公平,只不过看着小妹面前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糖果,兄弟三个眼中全是艳羡之色。

阎埠贵留下一颗糖,把其他的推给老伴笑眯眯的说:“咱俩的放一起,你给收起来,解娣,你的糖用不用你妈给收起来?”

阎解娣纠结的小眉头皱了起来,半晌才说:“恩,妈你给收好了,我吃的时候找你要。”

阎埠贵家中的权威再次得到加强,眯着眼说:“行了,赶紧吃饭,一会儿该凉了,我跟你们说啊,吃完窝头嘴里放一颗糖,后面的全是美好,要是先吃糖再吃窝头,那美好之后全是苦涩。”

院子里,王延宗动作瞬间加快,单脚跺地并步顶肘收势,转身溜回屋里,刚才拳打一半差点破功,回家踢了鞋子,倒在炕上笑的肚子都疼了。

阎埠贵还沾沾自喜于自己的公平,这些算计让他和子女之间离心离德,剧中地震后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兄妹三个回四合院拆地震棚的时候,真是震撼到王延宗的三观,父母子女之间完全没有了亲情,全是赤裸裸的利益。

阎解放说着阎埠贵的家训,什么“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

看似遵循阎埠贵的教导,眼中却全是利益和得意,又拿着羊角锤威胁阎解放,为了利益能兄妹三个结盟对付父母大哥,那也能为了利益随时背叛这个小小的联盟。

不过这都是老抠自己种下的苦果,他等着以后老抠咽下苦果的时候,绝对要拍照留念。

什么养老团,弄死老聋子,何家就绝后了,以后的养老院也不存在了,就看傻柱还能不能靠自己开起养老院。

没了易中海老聋子掌舵,王延宗可太好奇这些人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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