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也闭上了眼睛。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轻松，但他心里其实有些紧张。这盘棋下得有些大了，一步步算计下来，理论上应该不会出问题。
但他深知事情往往会有意外，计划越完美，越容易出纰漏。现在未来集团已经全力押注，他也只能继续走下去。招惹了浦江理工，不给个交代是不行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想，何必这么折腾。反正二十年后“奋进器”也会出现，他完全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手里握着五位貌美如花的娇妻，每天享受生活不好吗？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连头发都快掉光了。
窗外的月光渐渐被云层遮住，房间里变得更加昏暗。季阳能感觉到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熟了。
他轻轻收紧了手臂，眼神在黑暗中变得坚定。明天，就是见分晓的时候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必须走下去。
夜色渐深，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只有窗外的虫鸣声依旧在继续，仿佛在为这个不眠之夜伴奏。
季阳的思绪不断游走，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从最初的计划，到现在的局面，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又似乎充满了变数。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这一刻的温存让他感到片刻的安宁，但很快，那些盘旋在心头的思绪又涌了上来。
明天的会面至关重要，不仅关系到他的计划，更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控制好每一个细节。
重生这事儿，说到底就是老天爷给他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顺带还塞给他五个老婆。
怀里的柳老师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均匀而绵长。季阳不敢乱动，只能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等待睡意来袭。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凡士林”这个词突然闪过脑海，季阳忍不住勾起嘴角。这玩意儿虽然润滑时间长，但清洗起来实在麻烦，体验也不如水基和硅基的好。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要用专业的工具才行。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今天特意给他买的内裤。想到她在商场里认真挑选的模样，季阳就觉得好笑。要是放在网文里，这种情节怎么也得写个一章才够。
现在有安保跟着，那些狗血的剧情倒是少了不少。要不撤了安保？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季阳掐灭了。算了吧，别没事找事，柳老师已经够水了。
夜色渐深，季阳的思绪却越发清晰。明天的战场已经在等着他了。
第二天一早，未来集团大厦的“打山海明珠指挥部”里，气氛凝重。宽敞的会议室内，几个身影围坐在长桌旁，每个人的表情都写满了凝重。
谢松端着茶杯，目光投向坐在电脑前的苏默：“小墨，说说网上现在什么情况。”
备货的事已经超出了未来集团的掌控范围。六大生产基地加班加点生产的货物正在运往各省总代。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待最后的结果。
陈华靠在椅背上，眉头微皱。物流外包虽然能降低成本，但也失去了对运输环节的掌控。车到哪了，货怎么样了，都不在他们的实时监控之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像一个被蒙上眼睛的人在黑暗中摸索。
苏默应了声“好的老师”，挪到了汇报位上。投影仪的线不够长，每次汇报都得坐这个位置。他打开电脑，却一时语塞。屏幕上显示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混乱。
经过一夜发酵，话题完全跑偏了。公告下面变成了各大高校的互撕大战，评论区乱成一锅粥。有人在谈论学校排名，有人在争论专业实力，甚至还有人扯到了食堂伙食比较。
谢松看着屏幕上纷乱的内容，眉头越皱越紧。他是老一辈的商界精英，虽然明白必须拥抱新时代，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让他头疼不已。
他偶尔也萌生过提前挂挡的念头，可又舍不得这个位置。现在的网络就像个没有主持人的茶馆，人人都能说，人人都想说。专家的话语权在逐渐减弱，这让他感到些许不安。
“那小子的回复在哪？”陈华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让苏默直接飞升到3187层。
“公司得设专人管论坛了。”陈华叹了口气，“现在的网络我是真看不懂了。”
这不是谦虚。即便和季阳站在一边，他也看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原本他还觉得这个环节不太可能成功。以前的宣传战靠纸媒和电视，影响认知至少要几周时间。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那个电视台主播女友总念叨，现在纸媒记者的活轻松多了，直接追着网络新闻跑就行。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这个趋势确实无法阻挡。互联网正在改变信息传播的方式，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季阳的回复，都露出莫名的表情。
“谢老先生的胸怀，让我们年轻一代叹为观止！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学到了！学到了！”
这回复看似褒扬，实则阴阳怪气，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谢松冷笑一声：“学到了？这菜鸟还得继续磨练！”他承认季阳聪明，但商场拼的不是智力。最聪明的人都在京大复交的数院里，商场更重要的是耐力和情商。
“这小子确实失态了。”吴毅摇头，眉间写满不悦。正经的商战被搞成了网络撕逼，这种当面吵架的方式让他很不适应。
“这怎么回？”陈华摸着下巴，一脸为难。大家都明白季阳这回复什么意思，但要回应却很棘手。
季阳帖子下的回复五花八门：有说他话里藏刀高明的，有说他对前辈不敬的，有说他太婉转该直接开骂的，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纷杂的声音让这些精英们无所适从。
“算了不回复了。”吴志强叹气道。他觉得越回那位季总越来劲。
谢松也觉得季阳的回复太低级，但轮到未来回复又很为难。这些网友就爱看热闹，盼着双方开战。而且正如陈华分析的，季阳是80后领军人物，网络是他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