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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本驸马从不刮穷鬼的钱,要刮就刮士绅的(1 / 1)

立生祠供奉,还其恩德?

听到这话,朱元璋眉头一拧,有些不爽地拿斜眼瞄了一眼女婿。

“你当真想知道?”

朱元璋的语气里面,夹杂着几分不自然,显得有些酸溜溜的。

王均直当即冲着朱元璋拜见道:

“这位贵人,小人劳您告知恩人姓名,若蒙赐教,万分感激啊!”

朱元璋心中越发酸溜溜的,这次直接偏过头去看了女婿一眼,还翻了个白眼。

这句给胡翊立生祠、还恩德,算是触动到他的神经了。

朱元璋便拿手指了一眼身边的胡翊,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声调说道:

“为你们伸冤平反的人,那就在眼前啊,不正是这位胡驸马,胡青天,胡大老爷吗?”

胡翊听他一口气酸不溜秋的把称呼改了三次。

心说岳丈的醋桶子又翻了。

他不禁白了这王均直。

心道,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啊,直的这么令人无语!

胡翊当即也不敢承认自己是什么胡青天了,只得谦和的开口说道:

“胡青天什么的,那实在不敢当。”

他看看向王均直,正色道:

“我便是胡翊,此案确系我查办,如今前院使戴原礼已被凌迟,你们也得平反。

今日路过此处,顺便通知你一声,明日就可以复归太医院任职了。”

朱标当即补充了一句话,语气柔和的道:

“这三年来,你蒙了冤屈,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理。

因此大开天恩,将这三年中你们本应得到的官俸,一便都还给你们。”

听到这话,王均直激动极了。

“多谢,多谢——!”

他竟因为一时间过于激动,脑子有些转不过筋,就连嘴里的话都咬不真了。

王均直因为冤屈得以平反,收回所得,随即便是眼泪、鼻涕横流,

在他的鼻孔上,迅速生出两条“冰棱棒”,整个人如同用眼泪和鼻涕洗了一把脸似的。

胡翊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令人喷饭的场面。

一个人竟能在分秒时间,眼泪鼻涕流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地步,看得人早饭都快从胃里喷涌出来了。

也就在这时,王均直脑筋转过弯来了,立即跪在胡翊脚下,连连叩谢,声音恳切之中带着泣声:

“下官叩谢附马爷大恩!

您是胡青天!今日得您为我平反,大恩难谢,您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小人在此,给您磕头了!”

王均直接连在地上磕头,只磕的发出“咚咚”声响。

幸亏这里是一条土路,但饶是如此,他还是磕的头上都是包。

胡翊想将他扶起来,可一看到他鼻子上挂着的两条冰淇淋,手直接僵滞在那里。

朱元璋则是听到这磕头声音,还磕的“咚咚”的,一声比一声响。

王均直越嗑,他心里便越觉得烦躁,气的转过身去,一脚将地上的土坷垃踢飞出十几米远。

胡翊一看,丈人这是又生气了。

忙伸手拉着王均直的袖子,示意他抬起头来。

胡翊立即又道:

“此案虽是我查的,但奉的却是陛下旨意,若无当今圣上下旨追查,你的冤屈也不能平反。

何况来说,恢复你们官职之事,也是陛下御批。

大明有此等圣君,远比我一个驸马值得拜见的多,你更应该多谢陛下和太子。”

听到这话的朱元璋,眉头一松,觉得还有几分受用了。

王均直立即点头,冲着京城方向跪下,便要磕头拜谢。

“这儿呢。

当今圣上和太子殿下就在眼前。”

“啊?”

经胡翊一提醒,王均直立即见过朱元璋和朱标。

他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通夸:

“陛下圣明啊!

太子殿下真是仁德之储君!

若无陛下与太子爷开恩,臣这辈子也难以平反。

臣在此地拜谢圣君,拜谢再生父母!”

王均直虽是直人,但却不傻。

他这一番话说的朱元璋心里美滋滋的,这又是一通跪拜,加之口中圣君圣君的称呼着,马屁拍的朱元璋神清气爽。

朱元璋勉强还端着架子,却是走过来单手将其拉起,开口便道:

“此非朕之恩,实乃你忠心于国,有真才实学。

今后到了太医院任上,须得认真做事,朕自然会欣慰的。”

王均直连连称是。

胡翊看着老丈人的表情。

虽然还故意冷着一张脸,却是将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只腿不自觉地抖起来了。

这家伙,还给你装上了是吧?

好在是把丈人打翻的醋坛子给扶正了。

胡翊立即便又问道:

“你知道常进的下落吗?”

“驸马爷,常进与我相距不远。”

朱元璋当即提议要去看看他们居住的宅子。

反正今日来都来了,不如再多走一趟。

令朱元璋没有想到的是,王均直居住的地方,看上去还比罗复仁家里要稍强一点。

这个刺激令朱元璋有些难以接受!

身为大明的七品官员,竟然比普通百姓过的还要略贫苦些,这与他的认知实在是不相符啊!

本来被叫了几声圣君,朱元璋心里还美滋滋的。

现在回想起来刚才那几声圣君,他心底里越发觉得不是滋味儿,反倒觉得象是在拿大耳刮狠狠在抽自己的脸!

见了常进,连带他们的家人,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朱元璋不禁为之动容起来,挥手叫身边的朱标过来,淳淳教导他道:

“标儿,今日你姐夫来此,做的这些好事,你都要看在眼里。

你看这平反的每一个人,他们背后都有一个家庭。

看似是救一人,实则救众生,今后事无巨细,需要小心认真的处理冤案。

该平反就平反,该查办就查办。”

朱元璋把大手一挥,霸气说道:

“不要惧怕他朝中有什么势力,更不要觉得麻烦。

唯有查证清楚,咱们大明这片天下才得明朗,你要时刻记住。”

十六岁的朱标郑重点着头。

今日所见所闻,也是姐夫为他好好的上了一课。

身为太子,不能久居于宫墙,还需要常到民间来行走。

体察民情、民意,才能把事情做好。

朱标一边感慨着这些,又看向了父亲和姐夫。

朱元璋此时又有了一些改变,离去的路上,便又对胡翊改口道:

“叫你想法子多挣钱,为咱大明弄银子。

你法子多,又是皇家的女婿,该当为咱分忧,回去多想想主意吧。”

胡翊点着头。

朱元璋便又道:

“与官员增加官俸是要做,但咱也还有许多大事要做。

你看,打碎的北方需要重建,此乃重中之重。

要让北方的荒地变良田,又要兴修水利,还要开海造船,咱又希望迁都到北方,使南北合流。

这些都需要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这个做皇帝的纵然把钱成八份,也不禁花不是?”

胡翊应声道:

“岳丈,此事您也提过多次了,小婿一定想法子试试。”

朱元璋已经就缺银子的事提过好几遍了,女婿却一直说什么待惠民医局修好,就能赚到钱。

他心中便觉得,这个女婿就得催一催,不然他不知道急。

当即,朱元璋便又道:

“限你三日之内想出国库增收之法出来,将一份可用奏议送到咱的面前来。”

三日?

催的这样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投胎呢!

对于此事,胡翊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己这位老丈人过于心急了,看起来,得提前运作惠民医局试试看了。

同时,短期内能赚钱的办法,指望肃贪抄家这不是正途,还是得想办法搞一些小发明拿来卖钱具体弄些什么,回去了再仔细想想。

回去的途中,朱标就对另一件事显得很好奇,追问道:

“姐夫,你之前提了一嘴,说官员们还有其他贪腐之事存在。

具体说来,还有哪些?”

见他问起来,胡翊寻思了一下,而后尝试总结道:

“我能说上来的也不全,反正岳丈和殿下就顺着听听,看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胡翊便先提到了第一点,招待宴请。

“众所周知,在咱们大明当官,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贪污十两抄家流放,贪污六十两剥皮充草,明着贪不得,就要变着法子的巧立名目。”

朱标立即问道:

“如何巧立名目?”

“比如,我是七品县令,我的顶头上司知府大人前来地方巡察。

那我就得布置上好的房间,让知府大人睡好了。

还得布置下几桌大席,上官们平日里见不得油水,到了我们这地方上,不得好好的搓几顿?

这伺候二字嘛,少不得再偷偷的金屋藏娇,安插几个美人作伴。

先把上差伺候舒服了,我才能官运亨通。”

说到此处,胡翊便问朱元璋和朱标:

“岳丈、殿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朱元璋气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座下宝马吃痛,拔足狂奔,他便骑着马溜了四五里地,一边遛马一边破口大骂。

等到发泄完毕了,才又回来。

朱元璋只觉得无比的恼火,怒道:

“县下面还有乡约地保、里长甲首。

那知府之上,还有许多的大老爷们,哼,你说的这些咱倒也有所听闻,变着法子的贪污腐败,

他们倒是干的比谁都精明!”

朱标便又问道:

“姐夫,那这些招待下来,一顿少不了得几十上百两银子。

一年有那么多天,花费不得成千上万两?

这么多的银子亏空,将来又从何处补回?”

胡翊便笑道:

“殿下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所以您看那州县经常遭灾,江河时而泛滥,庄稼每年都减产,秋粮每年都收不齐,州府各地说是总有刁民不好好交税—”

胡翊说到此处时,朱标恍然大悟。

朱元璋则是说起道:

“这些咱不是不明白,只是却想不到,在咱如此严厉的惩贪手段面前,他们竟然还如此大胆敢行事。”

胡翊便又举例道:

“除此之外,什么采买偷拿,连卡带要,手段多得是。”

“查!

咱便要仔细的查!

大明不是那个狗日的元朝!

有多少抓多少,抓多少就杀多少!”

朱元璋当即便道:

“这检校们还是招揽少了,接下来要将滕德懋调回来,把宝钞推广到整个大明去。

到时少不得又有阻拦,只恐整个大明疆域的反对力度,比当初一个小小的处州府更大!”

朱元璋一拂袖子便道:

“咱还得把检校扩充一倍,你手下承晖司也扩一倍出来,有何风吹草动及时奏报上来。”

朱元璋的特务政治又加码了。

眼见快到皇宫了,忽然间,此时的朱元璋又拧过头来,不明不白的问了自己女婿一句话:

“你说咱把你调入中书,如何?”

“我?”

胡翊心说,先前不叫我进中书的是你,现在怎么又想调我进中书了?

岳丈这到底是咋想的?

不等胡翊作答,朱元璋似乎也还没有拿定主意。

便又自顾自的沉思片刻,骑着马进宫去了。

胡翊不明白丈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突然就想到要调自己进中书?

回去之后,他便琢磨起来,要为朱元璋的大明朝廷赚钱,这个法子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惠民医局的修建还早,但却可以提前试营业,以此来熟悉流程。

这样一来,等待两个多月后建成,就能立即无缝衔接,投入使用。

这样既能解决百姓平价治病的问题,又能赚到钱。

除此之外,那就是琉璃(玻璃)、肥皂、白糖等物品。

号称穿越者的三大件,批量生产琉璃,卖给富人。

肥皂、白糖则可以提升生活质量,一旦进入千家万户之中,就是源源不断的利润。

尤其是肥皂,目前仅仅南京、江浙首府等少数地方有售,还是色目人从海外传过来的。

制作材料也主要以猪胰子为主,因为猪胰子十分有限,故而肥皂的产量也极其有限。

故而,如今的肥皂售价达到了60-80文不等。

只要能替代猪胰子,批量生产,把价格打下来。

必定可以薄利多销,迅速抢占市场!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大明开国之前,那几十年中,一直是战乱不断,

穷人哪里还有钱?

要想赚钱,还得从士绅们的身上赚钱才是。

这士绅大族们讲究的便是个面子,为了面子而攀比,这样的例子自古至今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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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要赚士绅的钱,胡翊就得动动脑子了。

朝堂上的格局变幻极快。

仅在两日之后,朝堂上,自己这位丈人便以吏部尚书滕毅性戾,辱骂同僚,对部下多有羞辱为由。

将滕毅贬官,换滕德懋接手了吏部尚书一职。

六部尚书之一,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贬官离京?

滕毅是淮西集团的人,滕德懋则是皇帝自己的心腹。

从这一点便能看出来,朱元璋在削减叔父的权力,想要将吏部逐渐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是君权与相权之间,悄无声息的一次斗争。

皇权扩张,遏制相权,恐怕才是此举的幕后推手。

胡翊暗暗为叔父和整个胡家,又捏了一把冷汗。

于此同时,朱元璋将杨宪的罪名拟定。

擅权专恣、诬陷重臣、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臀越礼制。

以这五重罪责,处决杨宪所有直系亲族,流放三族,

并定下将杨宪剥皮凌迟之刑!

朱标拿着皇帝的旨意,交给胡翊,特地对他瞩咐道:

“爹说了,姐夫的家仇自然是要报的,明日凌迟时,割多少刀都由姐夫做主。

若是胡家人要去观刑,人人都可以指定三刀,割杨宪身上任意之处,以报当初胡家兄长逢难之仇。”

胡翊点了点头。

自己这位老丈人吧,脾气万变,猜忌心强到离谱。

但要说起来,对家人是真好,护子的时候也是真护。

能给这次指定刀割的机会,也算是对胡家人的一种爱护了。

对胡翊来说,这是一件大事。

父母护我前半生,我护父母后半世。

本该是家中二老颐养天年,一家人父慈子孝,和和美美的好日子。

却有人跳出来害你的家人!

家人。

这从来都是胡翊的底线!

前者高见贤已死,但死的只是个从犯。

明日凌迟杨宪,才算是对于此事的交代,也是给家人一个交代,

得知此事后,胡翊显得很兴奋。

“殿下,能助我报家仇,在此我要多谢岳丈和你的恩情。”

朱标拍着胡翊的骼膊:

“姐夫不必如此,我们也是一家人,不护着自己亲姐夫,又护着谁呢?”

胡翊极为感动,朱标又说道:

“姐夫这就回去把消息告诉胡家兄长,这对二老来说,应该也是个好消息。”

说到此处,他便又加了一句:

“最近姐夫这一口一个殿下殿下的,叫的可够生分的,你还是跟大姐一样叫我一声标弟吧。

要不然,总觉得姐夫与我生疏的紧。”

说到此处,朱标不满的了下嘴。

胡翊笑着应了一声,这才出宫去。

之所以一口一个殿下的叫,这也是上一次朱元璋提及,不可在太子面前抽刀。

虽是亲戚,朱标更是太子。

胡翊最近将这话牢牢记下了,并且最近一直如此称呼着。

他觉得,君臣之间还是要有一点分寸感,这声“标弟”自己越发的有些叫不出口了。

此事还得回去问问朱静端,叫她给自己想个合适的称呼。

回到家中时,胡翊低着头快步便往府里走。

他正要开口喊叫“爹妈”,忽然听到屋里传来悠悠琴鸣之声。

弹的还是令人安心静神的《普庵咒》,中间时常隔着几声音调不太准的浑厚箫声。

“呦呵,琴箫合奏?”

吴妈老远便看到二少爷回来了,正要禀报屋里的老爷、夫人知道。

胡翊立即做了个声的手势,笑着招呼吴妈去忙她自己的事。

他自己就着脚尖,一步步靠近正堂,躲在门背后听着爹娘合奏。

母亲祖上出身柴氏皇族,琴棋书画皆通父亲显然是半路出家的,那竹箫他既摁不准,又经常吹断了音。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柴氏的嫌弃声音:

“能把箫当做大砍刀使,你在军中押粮的功夫到底是没有白学哈?”

胡惟中有些恼火的道:

“我是个粗创,你叫我舞几下大刀还行,非要学什么琴箫和鸣?

还是手里拿个大砍刀,哪怕拿个斧子都比这根破烧火棍好使!”

柴氏当即说道:

“当初是谁说这箫声好并,自己非要学的?

怎么,才学了三五日,就解怠了?还来怪我?”

柴氏这下放低了声音,翻着白眼嗔怪道:

“还说什么离家多年,如今要好好补偿感情,要学一以凤求凰,与我合奏到地老天荒并你这老东西说的话,当初自己说的,这才几日就食言了,真不害!”

胡翊并着毫娘在屋里拌嘴,心道这老两口还真是有情趣啊。

还什么学一以凤求凰,合奏到地老天荒。

好家伙!

这么酸溜溜的情话,听的自己这个年轻创都觉得肉麻。

胡翊赶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弹嗽了一声。

并到屋外声音,胡父立亻走出来,便化到了胡翊。

“咦,翊儿?”

胡惟中见儿子就站在门边,当个是老脸一红。

刚才自己同孩儿她娘说的那些情话,不会都被这孩子给并去了吧?

柴氏一听说是儿子以来了,立个也从屋里慌张的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

胡惟中就显得十分心高的问了一句:

“翊儿,你刚才没有并见什么吧?”

“没有没有。”

胡翊立个摆起了双手,开口道:

“我什么都没并见。

什么凤求凰,什么合奏,什么天荒地老的,我是一个字都没听见过。”

啊?

柴氏当个羞的以袖遮面。

胡惟中一时间尴尬的也想找个地缝钻,化着这个爱开玩笑的坏小子,胡惟中没好气的道:

“再拿毫娘耍笑,为父今日定要叫你没好果子吃!”

胡翊却是一点也不怕,反倒毫不在意说道:

“这有啥,毫都一大把年纪了,跟娘叙叙感情,哪还能闹一张大红脸出来?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创的丫,我还时常当着你们二老的面,抱着静端吧唧亲一口呢。”

柴氏并他说的这些话,越发觉得这孩子大胆。

不过胡翊说的倒也是事实,这孩子向来就是如此的不避讳。

跟孩子们讨论这些丫实在过于羞臊了,她便赶紧开口转移话题,问道:

“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不用在宫中做丫吗?”

胡翊应道:

“不做了,不做了。”

“毫娘可还记得大哥上次遭创鹿算,险些沉江之丫?

开胡翊说到此处,胡父和柴氏俱是心中一惊!

此丫如何能忘?

年过半百,老两口子最后的惦念就是这帮孩子们,希望子女能够平安长大。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真是时刻揪心,隔三差五的就替胡显和胡翊担着忧呢。

胡父当亻问道:

“你提起此丫的意思是?”

胡翊当个开心的道:

“毫、娘,上次那个高见贤只是从犯,这一次的杨宪才是主谋,就是他下令谋害大哥的。

此等血仇不共居天,当日丞不是陛下出手,大哥早已听了难。

陛下准我们胡家人明日观刑,并给了报仇的机会,胡家创每人可指定三刀,去割杨宪那贼子!

胡翊正色道:

“我正要告诉大哥此丫,上次之恨,大哥谨记在心。

如今我们兄弟两个就要大报此仇,一创割上他三刀!”

胡翊本以为毫娘并说这消息后,一定会异常欣慰,觉得大仇得报。

岂料,此时的柴氏突然色变。

她当即面色一沉,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伸手柄胡翊叫进了屋里:

“翊儿,你进来,为娘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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